卡里哟

扉泉保留了前世记忆，柱斑没有，四个人生活在科技发达的未来世界。扉间和柱间因为扉间发明的灵魂转换器变成了狗，具体设定见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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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人已经带来了，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几个人乱哄哄踢开通道尽头的几扇门，来到团藏面前把装着泉奈的麻袋扔到了地上。

“只有这家伙一个人？”团藏解开麻袋，把泉奈放在实验台上接上仪器的各种管线。“他养的那只白狗呢？”

“谁知道，你只说要人，人都给你带来了还嫌这嫌那？”几个人不耐烦地呛声道，顺手翻找出团藏放在桌子上的一盒仙贝，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也不要紧。只是想问问你们看到它去哪了吗？毕竟它有人类的灵魂。。。”

“啊哈哈，你还在说什么梦话啊？”为首的人把盒子“彭”地往桌子上一摔，“有人类的灵魂？那你是说地下室里那堆扭动抽搐着的肉块也有人类的灵魂了？看你做出的都是什么怪物！那只狗还活着真是可怜啊。”

“他们只是灵魂不全的失败品罢了，那只狗不一样的。。。”团藏原本不想和他们争执，但涉及他最看重的实验成果，他还是不死心地想要解释。

“我们才不关心这个！反正只有你说成功了，别人谁也不知道！”

“那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命，你这玩弄别人生命的家伙最好适可而止。用这种瞎话骗人不怕遭报应吗？”几个人嘻嘻哈哈嘲笑起来，团藏根本插不进话去。

团藏的拳头握紧又放松，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没法和他们较真。也罢，反正很快自己就会拥有更年轻强健的身体，掌握这世上三分之一的金钱与权力。到时候，这种蝼蚁又算得了什么呢？

‘哼，你们也不过是无恶不作的流氓打手，竟然劝起别人回头是岸了？咱们都是八斤八两罢了。’

“你们说的对。所以呢，没见到那只白狗？”

“没见到，没见到！”几个人懒得再跟团藏废话，“我们忙得很，你自己慢慢玩吧。”

又一阵混乱的响声，团藏在被甩上的门后面默默等他们全部离开。

“宇智波泉奈吗？”团藏观察着躺在实验台上的人，“现在就等你苏醒到合适的程度，我们就可以开始了。宇智波真是讨厌，不管什么时候都只会挡在前面碍事罢了！”

“是这样吗？不够优秀的话就把比自己优秀的人都干掉，这样就能成为最优秀的人了吗？团藏。”

“是谁？”团藏在这个应该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的小空间里吓了一跳，但他回忆着响起的声音，很快就冷静下来。“哟，这不是扉间老师吗？普通人的生活过得还开心吗？在一所普通的高校里消磨时光虚度青春？”

“我早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这一世的你比我多经历不知多少岁月，就算同在一所学校任教，你也是比我资历更老的教授了。”扉间从堆满各种箱子的地面上走过，团藏不知道他刚刚是怎么进来的，又藏在哪里躲过了这么多人的耳目。

“您可不要谦虚了，您看您就算是身处这样的处境，还是如此机敏灵活。”团藏古怪地笑了起来，“无论怎样您永远是我的老师，毕竟没有您的教导，我永远也无法取得这样的成就。”

“您有这样的能力为什么不愿进行更高深的实验呢？如果不是我坚持不懈地给您发送电磁波，我还要一个人苦苦钻研多久呢？反正不管怎样我也不可能有您那样的头脑，啊。。。”

“还是免了吧，我并不觉得被你称赞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扉间屈起后腿蹲在地上，团藏看着那狗从厚厚的毛发里透出的目光，明明是蹲在地上仰视着自己，可一种被俯视的感觉缠绕着他，让他十分烦躁。

“总的来说明明站在顶峰却自甘堕落的你们，实在浪费了上天赐予的才能，我实在无法坐视不理。”

“你是嫉妒得都坐不住了吧。”

“呵，是人都会有弱点的，你们聚在一起只会放大弱点。”团藏显然被戳中了痛楚，他总觉得自己不老都是源于这种类似于少年人的血气方刚，这种听不得一点反对的火气。

只是这种血气方刚放在少年人身上是朝气蓬勃的象征，在他这种垂暮的老家伙身上就显得偏执而缺乏深度了。

“不说这个了。灵魂转换的装置原本有很多用途，全看使用者怎么使用。你原本有很多选择，转世续缘和强权者搭上关系也好，保留记忆和知识转世用学识碾压世人也好，再不济，直接篡改别人的记忆为自己谋求利益也该够了吧？为什么要在活人身上进行这样残忍的实验，去夺取别人的身体呢？”

“您真是说笑了。以您的正义观来看，反正都是做坏事，究竟是不择手段去做一件不那么坏的事情合适还是做一件十恶不赦的坏事合适呢？反正都要冒着死/刑/的风险，总得考虑收益率吧？”

“难道明明有能力毁灭世界却做了一件不那么坏的坏事，就能变成好人了？做的事就变成好事了？还是说会感到良心比较安慰？想要做坏事却还想被人原谅，您还真是虚伪啊。”

“这不是你泯灭人性肆意作恶的理由。你既然知道我犯的错误，为什么不就此吸取教训？”

“怎么说呢？因为我自始至终都只想和您学习知识与技能罢了。”

扉间不说话了，但团藏却不满一直被这样沉默的目光盯着，仿佛他的一切都已经被看透了一样。

“您以为您就光辉伟大毫无污点了吗？您前世对宇智波如此执着究竟是为什么？您发明秽土转生的时候也没比我正义到哪里去。那么这一世了，为什么只是被我暗示，就日夜辛劳地研究起灵魂转换的装置？”团藏越说越兴奋，他期待着对方跳脚的样子。

‘说得真绝啊。’扉间想要不是他现在解开了心结，只怕会失去理智地冲上去胡乱攻击吧。

“你说的对，反正我现在这个样子阻止不了你。你请便吧，继续完成你想做的事好了。”

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团藏狐疑的看着扉间。

‘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报出错了？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团藏没法透过扉间的皮毛看出扉间的表情，他很快就放弃了。‘算了，反正也无所谓，人心本来就是最难琢磨的。’

团藏思索了一下，想要把扉间赶到外面关上门，再安静地进行实验。但是想到以扉间的能力，想要再次进来也不难，只是白费力气罢了。团藏打量着这间实验室，想要寻找可以当作武器的东西先解决掉扉间，以免夜长梦多。

没找到合适的东西，而且他现在年纪不小了体力并不太好。

‘还是等成功了再处理掉它好了。就让它给这个仪式作个见证。’团藏没想到的是，就因为这一念之差，他苦心经营多年的计划就此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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