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哟

原著向，修改了秽土转生和黑绝出没的时间线，加了些私设，私设泉奈是感知型忍者。扉间的秽土转生出了错，被秽土转生的泉奈不受他的控制，除了扉间没人能认出秽土状态的泉奈是泉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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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为了要挟斑，让他好好为村子卖命吧，但现在我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扉间苦笑着，“明明你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也许你只是不甘心吧，被哥哥作为杀死我的凶手怨恨着让你愤怒？”

“我真不知道斑哪来的立场责怪我，挖走你眼睛的不正是他吗？或许他还该感谢我给他创造了这个机会！”

“我再说一次！眼睛是我要给哥哥的，不挖眼睛我也活不成了，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所以你就是个懦夫？你打不过我想要逃跑了？”

“算我技不如人吧，你研发的忍术已经打败我了，我真的不擅长这方面的东西。”泉奈劝道，“我承认你在研究忍术方面是绝无仅有的天才，我就算伤好了也会实力受损，很多事情已经回不去了。”

“把哥哥送上力量的顶峰，已经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了。”

“你不逞强嘴硬的话，早点结盟不就好了？那样也不一定会死，反正现在还是结盟了，你一死就更做不了任何事了。”

“那不成，说我不识抬举也好，我不可能在我活着的时候退让的，绝不！”

“至于我死后哥哥做出什么决定，只要他觉得合适我没有意见。”

“你这不是不吃好粮食吗？”扉间睁大了眼睛，说不出是恨铁不成钢的不满还是被排除在外的不甘，“作死让你这么快乐？固执的结果就是害人害己，你就一点都没反省一下？”

“我怎么样，那是我的事吧。”泉奈淡淡地说：“该结束了。能死在你手里我觉得没什么好遗憾的，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你就是这么尊重你的对手的？我还真是谢谢你啊。”

“不客气。现在一起去见你大哥吧。”泉奈说着就要往火影办公室的方向走。

“等一下，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你想赌什么？”

“待会我们见到大哥，你不要乱动，我也不提任何关于你和这个术的事。我赌大哥会主动让我自己解决这件事，要是我赢了，你就老实地待着，等我找到解开术的方法。”

“那只要你大哥没主动提把事情交给你自己解决，那都算我赢咯？我赢了的话就用我的方法解决。”

“是的。”扉间不是真的傻到希冀自己的赌运比柱间的能好一点，他是分析后得出判断：斑绝不会放过这个拴住他行动的机会，而柱间或许会被斑说服。

“没问题，我会遵守承诺的。”泉奈不知道扉间在打什么主意，他过于自信是因为他把宝都押在了柱间身上，觉得柱间不会对他的大义妥协，而忽视了斑在这其中的作用。

两人很快移动到火影楼，守备的人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扉间和他身后的泉奈，告诉扉间火影正在等他。

这就是一决胜负的时刻。

“扉间，你来的正好。”扉间推门进去，柱间就热情地招呼道，“我们有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扉间看了看站在柱间身旁的斑，他并没有感到意外，不如说这让他心里更有底了。

泉奈看到斑也在的时候着实十分惊讶，但他很快就明白过来，知道自己中了扉间的圈套，反倒有些坦然地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扉间啊，你们出去转了这一圈，我和斑可收到不少村民的投诉。”柱间把拳头抵在嘴边咳了一下。

“当然，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都觉得这事还是交给你自己解决比较好。不过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你，无疑会消耗你大量的精力。”柱间顿了顿，接着说道，“不如你就专心你的研究，火影这边的工作就让斑帮着我打理。”

‘来了。’泉奈知道哥哥不会无缘无故顺着扉间的意思说话，就是不知道这个代价扉间愿不愿意付。

“没问题。我会尽量不带着他在人前出现的。”

柱间没想到扉间竟这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他有些惊讶地看了看斑，又转过头来对着扉间笑了笑。

“那就辛苦你了。”

扉间带着泉奈离开已经有一会了，柱间还保持着坐在座位上的动作没有动。

“斑斑，你要不掐我一下，我不是在做梦吧？”

“德性。”斑在柱间的大臂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听到柱间吸气的声音有些好笑，“这么容易就解决了难道不好吗？”

“唉，你是不知道啊，扉间他是个多么固执的人。我都做好苦口相劝的准备了，他就这么爽快地答应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了。”柱间说着伸了个懒腰，拍拍自己有些胀痛的脑袋。

“那你觉得他的固执有道理吗？”

“呃。。。”柱间心里一紧，他肯定也不对否定也不对，有点后悔干嘛要给自己挖这个坑。

“斑，说真的，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两边都是我重要的人，我不想起争执。”

“嗯，所以你就决定委屈一下我。是我脾气太好了吗？”

“。。。。。。”柱间哑口无言地看着斑，斑也目光平静地回看着他。

“我很抱歉，斑。”柱间低下头捂着自己的脸，“我想我之前的确有些过分了。”

“没关系，也许这是上天给我们的启示，让我们借此好好审视一下彼此的关系。”

“斑！天启这个词不是这样乱用的啦。”柱间有些暴躁地抓了抓头发。

“哈？这还有什么严格的用法吗？不是你随便造出来的词？”斑不明所以地答道，“反正不就是朋友的另一种说法？”

“不一样啦，是挚友，是知交，是天上地下仅有一个，可遇不可求的那种啦！”柱间干脆在椅子上打起滚来。

“所以说，你说的那种到底是哪种啊？我没觉出有差别啊，反正我的朋友也就剩下你一个了。”

“呜呜呜，斑。。。”柱间可怜兮兮地看着斑，斑往哪移他的视线就跟着往哪盯，盯得斑浑身不自在。

“行了行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也是你发明的词，你说了算。”斑叹了口气缴械投降，“真不知道你在在意个什么劲。”

“斑你最好了。”柱间说着一个熊抱抱住了斑，接着他埋在斑的背后“嘿嘿”地笑出了声。

“你在想什么啊，笑得这么恶心。”

“我在想，我们好久没像这样说说话了。”

“。。。。。。”

“说真的，我挺怕扉间的唠叨的，可能现在这种状态也不错。就像你说的，也许这真是一个转机。”

“少得意忘形了。扉间要是知道你这样就把他给卖了，估计会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干了什么缺德事才当了你弟弟。他现在的状态也不能说好，你不担心他再出点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斑你在我身边，我就好像什么都不担心了，什么都能解决了。不管扉间的事多么棘手，会拖多久，我都有耐心去等，去处理。”

“。。。。。。”斑没有说话，他反手拍了拍柱间的肩膀。

“斑，我真高兴你能把扉间当成家人考虑。所以我在想，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机会呢，如果泉奈的灵魂真的有回来的话，我也该像爱护家人那样爱护它。”

斑的身子僵了僵，他推开柱间，“你觉得，泉奈的灵魂有可能真的回来过？”

“我没有证据，只是直觉罢了。斑你觉得呢？”

“直觉吗。。。我说不上来，看到那个傀儡我心里就不舒服。也许有点若有似无的感觉，也许不过是我的心理作用。”

“不管怎样，哪天泉奈的灵魂要是真的回来了，我想他也希望看到我们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你说得对。”斑虽然这样应下了，心里有个念头却一直没放下。

另一边，刚打了胜仗般的扉间一路心情很好地把泉奈带回了实验室，对于身边经过的用恐慌的眼神看着他的路人也毫不理会。

“我想你是信守承诺的人吧。”扉间转头问跟在他身后的泉奈。

“当然，虽然你没法控制我的行动，但我听从你给我划定的活动范围，在这之间活动，不会做引起别人注意的事。”

扉间推开办公室的门，“我还有一点工作要处理，你不要走出这所实验室的门，也不要离开这个大厅，更不要动任何东西。”

“我就坐在这里。”泉奈说着走到大厅正中间盘腿坐了下来。

扉间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刚要关上办公室的门，就听泉奈问道：

“你平时都是住在实验室里的吗？”

“只是有时候。”扉间模棱两可地答道。

门“咔”的一声关上了。

实验室在底下，只留了个入口，是半封闭的。周围安静下来后，泉奈的感官都随着周围寂静的空气逐渐敏锐起来。大厅里没有钟表，泉奈很快就判断不出时间，他脱离了时间的轴，失去了自己的坐标。

时间的流水确实是从他的身上滑过了，但他的身体与傀儡无异，他感受不到这种流动。也许一个个春夏秋冬蹉跎过去，他与现在相比不会有分毫变化。他和扉间他们的时空脱了节，他像个旁观者一样，冷眼看着这一切。

就在这一片死寂之中，泉奈仿佛听见了小动物在草丛中移动的窸窣声。他一开始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但后来才发现，这声音是真实存在的。

泉奈起身朝声音的源头移动过去，但那声音并没有停留，它带着一股杂乱诡异、充满不详气息的查克拉，很快就掠过这半埋于地下的实验室，朝宇智波族地的方向窜去。

“谁？”泉奈明知不会有人回应他，而且那个奇怪的声音已经远去了，但他还是想发出一点声音。

‘如果这个时候扉间因为听见异动而出来查看，那我就可以跟他提这件事。’

但泉奈等了一会，并没等来任何声音。他犹豫了一下，转身走到扉间进入的那扇门前，迟疑地敲了几下门。

门里没有任何动静，泉奈没有等来任何回应。在未知和死寂中，泉奈不由自主地开始胡思乱想，“扉间在试探我？”、“实验出了什么问题？”还是“他只是在里面睡着了？”。

泉奈想着，开始摸索起门的表面，没有找到施下符咒的痕迹。他在检查过门锁后，推开了这扇门。这扇门后是他“诞生”的地方，他才离开这个地方不到一天。

门里的陈设布置和他离开之前的并无太大区别，无非是一些书架和卷轴，一张办公桌和堆在桌上的一摞摞文件。扉间正趴在办公桌上小憩，他闭着眼睛，呼吸缓慢而有节奏，泉奈故意弄出些动静，扉间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这样看来，扉间带泉奈回来后的这段时间，也不过是把自己关在这间屋子里，整理被之前的打斗弄乱的书籍和文件。

“扉间，醒一醒，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和你说。”泉奈走过去，推了推扉间的肩膀，但扉间枕着自己的两条手臂，只是随着泉奈的动作晃动了两下。

这么大的动静都叫不醒扉间，让泉奈心里满是疑惑。他在又拍了扉间的头两下后，依然没得到回应时产生了一股愤怒和无法言喻的感觉。他明知自己该马上行动去做一件重要的事，却被眼前一件小事的愚弄给绊住了手脚，像陷入打湿的棉花中那样，想发泄却使不上力。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闹，如果不马上追过去，我可能会错过很重要的事，这一切可能和哥哥，和千手跟宇智波的纠葛都有关系！”泉奈留下这话，头也不回地追着他感应到的东西去了，朝着宇智波的那片秘密之地。

在泉奈的踏出实验室入口的那一刻，趴在桌子上的扉间睁开了他那双绯红的眼睛。

泉奈追到宇智波的禁地时，他在那里看到了火影柱间和哥哥斑。柱间还带着他那个可笑的斗笠，斑背对着墙上的火把照亮的一小片区域，头发在他脸上打下的阴影让他看上去十分阴鸷。

“柱间，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那件事。看到这上面的碑文了吗？”斑指着那块残缺的石碑，“这上面给我们指明了另一条路，是一条通向和平的，我理想的路。”

“斑，我不明白，明明木叶的大家，都安居乐业，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在不断变得亲密。”柱间想去拉斑的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为什么突然说要走另一条路这样的话？”

但斑没有给柱间触碰他的机会。“或许木叶现在看上去很美好，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寄希望于这样一个忍村就能保住和平，是不可能实现的，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说的方法。”

“我并不打算在现在就开始这个计划。”斑背过身，不去看柱间悲愤的脸。“可是你不能不承认，这个方法的确更可靠、更一劳永逸。我原以为，你可以理解我。看来这个世界上已经没人能理解我了。”

“斑！这个月之眼，就是个幻术呀！对全世界施加一个永远的幻术？一辈子生活在虚幻里的人，还能算是真正的人吗？”柱间越说越激动，他不顾斑的排斥，站在斑面前晃着斑的肩膀，希望能把斑给摇醒。

“带着你那些真正的人，留在木叶里抱残守缺吧！我要去追寻我的理想！”斑甩开柱间的手，仿佛对柱间贬低他的理想感到十分不满。

“斑！你现在留在木叶里也能做很多事呀！”柱间冲着斑的背影高喊道：“我把木叶改革的事情全权交给你！咱们一起在村子里努力，如果这样都还是不能保持和平，那和平终结之日，你再去找寻你的方法也不迟啊！”

“此话当真？”斑的万花筒在火把摇晃的光影下诡异的闪烁了一下，接着黑色的花纹就转动着消失了。

‘休想，你这邪恶的宇智波！’躲在暗处的扉间还没能叫喊出声，就被发现他存在的泉奈死死捂住了嘴。

“当然！”柱间爽快地答应着，他跑过去，再次试图拉起斑的手。这次斑没有拒绝他。

“斑，今天太晚了，咱们先回去休息吧。”

在柱间和斑都离开后，泉奈再次听到了那个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急忙扭头寻找，下意识地眨了眨眼，但最后一无所获。

就在泉奈寻找那个奇怪的声音而出现防守的空档时，扉间一个用力制住了他。

“你不守信用！”

“那是因为我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泉奈觉察到柱间和斑已经离得足够远了，才怒吼出声。他挣扎着，想要拜托扉间的钳制。

“这有什么不一样？就算叫醒了我，难道你就不是为了要过来这里？”

“至少咱们就可以一起过来，我就不算是。。。”

“但我让你和我待在实验室！”

“。。。。。。”泉奈沉默了，他的肌肉松弛下来，卸了力量。扉间犹疑着，不知道该不该松手。

“你说的对，是我违背了约定。就算叫醒你，我也不奢望你会和我达成一致。”

泉奈突然的坦诚让扉间警惕起来，“你想说什么？”

“所以我该感谢你装睡，不然我也没那么容易带着你过来。反正你一定得跟过来看好我，我也没必要管你愿不愿意、同不同意。”

“你是想毁约？”扉间眯起眼睛，目光中充满了危险。“这就是你来这的目的？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事？”

“不是，我想说的事你已经看到了。我发现了奇怪的气息和查克拉，追过来就发现这个不明物在监视着宇智波的禁地，监视着哥哥的行动。”泉奈眨了眨眼，停顿了一下说：“我觉得哥哥他们这次的争吵，很蹊跷。明明白天在火影楼的时候，他们的关系还很亲密，一天之内。。。”

“你难道不知道，你哥就是个邪恶的疯子吗？”扉间奚落道：“你终于也发现他喜怒无常神经不太对劲了？”

“你根本就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泉奈瞪着扉间低吼道：“很有可能有一股力量在暗中挑拨着他俩的关系，就像挑拨宇智波和千手那样！”

“什么？”扉间皱了下眉，神情有些紧张。但很快他放松下来，讽刺道：“我看你的神经也有点不正常了吧？听你这么说，我倒想起之前斑就有什么事想对大哥说，但因为我的阻挠一直没有机会。也许就是他刚才说的什么月之眼的事。说不定就是因为他把这事给大哥说了，他们的关系才急转直下闹成这样。这说明，就算没有我挡着，他们也根本不可能好好相处！”

“千手扉间！”泉奈扑过去，用胳膊狠狠地锁住扉间的脖子，“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觉得我是个疯子，我们就趁早撕毁协议，我从你面前滚蛋！我的确是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查克拉，不像是忍者的，杂乱又不详。但我没办法证明，我现在甚至看不到它的存在。”

“可你别忘了，我也是个感知型忍者。”扉间涨红了脖子，从嗓子里挤出声音，“你现在没有证据，凭什么让我相信你？别忘了，你的眼睛早就被你自己挖没了，要不是我的秽土转生给你造了个新的，你现在连看都看不见！”

泉奈抓着扉间的脖子把他扔在地上，“一个疯子没能力遵守约定，既然这样，我就用自己的方法找到答案！”

“等一下！”扉间这才从两个人幼稚的斗气中回过神来，“斑说的那些，你从没听过？”

“从来没有。之前我不是没看过石碑，但内容和哥哥说的并不一样。”

“也许是你的写轮眼等级还不够，看不全？”

“但碑文也有可能是被篡改了。”

“这不是你们的禁地吗？”

“可它很早就被废弃了。”

“这样的地方有个碑文还能让斑深信不疑？”

“。。。。。。”泉奈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不想再和扉间吵起来，“你说哥哥傻也罢，我就是觉得这碑文有蹊跷。”

“既然你不信，那刚才干嘛不让我出来阻止？”看泉奈不说话，扉间冷笑起来，“你觉得大哥要把权力交给斑，反正斑在木叶混得好，你就不想坏他好事？既然这样那你还查什么真相？直接跟着你哥哥去实现这个月之眼的计划不就好了吗？”

“如果你只为了斑在木叶的个人利益，那咱们就永远也不可能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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