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哟

谁告诉你的去黄泉就能一起喝交杯酒了?(04)

新年也没什么新年贺,真是对不起大家,我是有心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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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间为了能和斑在黄泉一起和交杯酒,情急之下一遍遍穿越试图改变历史轨迹,让斑能在死后去到极乐净土和他喝酒,却一次次不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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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与斑聚聚散散,柱间与水户有了儿子,儿子又有了女儿。没有什么能触动柱间的心房,柱间以为他就要这样平淡地过完下辈子,直到——尾兽突然开始肆虐。

对付尾兽首要的人选自然是柱间,查克拉量又大,还会封印术。就算柱间作为火影不能擅自离村,那捕捉尾兽至少也要带上漩涡族的人作为后援,否则谁去都是凶多吉少。

但是柱间偏偏同意了斑的提议,由斑领头,带领着七个普通上忍组成的小队就开始了捕捉尾兽的任务。

“斑,这实在太危险了!”

“你信不信我?”

那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选择相信他。说好了要信,就要信到底,自然不能中途反悔。

柱间为了不反悔,一咬牙就做出了让他后悔的决定。

忍界修罗宇智波斑,率领七人小队前往各地抓捕尾兽,直到捕获八尾牛鬼都无往而不利。然而抓捕九尾的过程中横遭变故,七人小队无一人生还,头领宇智波斑下落不明凶多吉少,九尾更是不知所踪。

木叶的初代火影千手柱间闻此噩耗更是不久后便大病一场,从此心力交瘁无心理政。

“大哥,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那斑也。。。”

“咳咳咳咳咳。。。”

“那斑大人也不会这么容易被打败的。”柱间一阵咳嗽,扉间无奈改口,伸手要把柱间从床上扶起来。

柱间挥挥手没有坐起来的打算,只是拉着扉间的手一阵语塞。

“唉,扉间啊。。。”

“你们都不知道,可是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连仙人模式下都不能寻得半点踪迹,只怕斑就是还活着,也没有人能找过去了。也罢,是我对不住他,只能让他先行一步,我随后再与他去到黄泉喝交杯酒了。”

“大哥!交杯酒交杯酒,你就知道和斑喝什么交杯酒!那你可曾在意过大嫂,在意过你的儿子?”扉间一时冲动,话刚出口已知不妥,几次开口想要弥补也找不到话说。

柱间等了一会,见扉间没有再开口的意思,才又缓缓说道,“我有愧,不能独活。这木叶的重任,就交到你手上了。我对不起斑,你更要善待他的族人。。。”

扉间还想再辩,柱间已经躺回床上闭了眼睛赶他出去了。

柱间缠绵病榻已久,浑身疲惫气力不支连动动手指都颇费工夫。然而他身上一阵阵发麻,思绪却格外得清晰,清晰到连几十年前的往事现如今都历历在目仿佛刚刚经历般。

他想起儿时和斑逍遥自在的短暂时光,又想起战国时忍界波澜壮阔的大战。但奇怪的是,这些事情都宛如过眼云烟般消散了去,恍若那惊心动魄都非柱间亲身闯过。唯有四战之时的种种,总是挥散不去令他心惊。

‘过去种种,是我之过。’

‘此番重来,斑竭心尽力为木叶发展谋福利,战功赫赫上下齐心,直至以身报村,总算能与我死后同去一处了吧。’

柱间这样想着,顿觉轻松了许多,不枉费此番工夫,可谓心愿已了。于是安然睡去,在不问其他。

及至睁眼,柱间扫视四周,所见之处又是旧时景象了。

“扉间啊,你说斑什么时候过来啊,他居功至伟这次不会又草草去黄泉转世了吧?”

“哼!大哥你怎么到这时候还总想着他?他心术不正,又与黑绝合谋挑起四战,实是罄竹难书!不下地狱,就便宜他了!”扉间似乎真的气急败坏,说话的时候不停走动,胳膊几次举起最后还是凌空比划几下落在柱间的肩上。

“嗯?你为什么要说又?”柱间还未想明白扉间为何如此气愤难平,就已然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劲。

“对啊,我为什么要说又?”扉间猛地一愣,缓过神来也觉得不对。

“算了,你说四战怎么了?你生这么大气?”柱间话音刚落,扉间就把他那细长的眼睛睁得贼大,滴溜溜盯着柱间转了几圈。

“大哥,咱们刚解除了秽土转生打完四战回来啊。那斑假借捕捉尾兽金蝉脱壳,实则是受黑绝蛊惑待大哥去世便携九尾袭村,却道我不能容他趁捕捉尾兽之时暗下黑手,此番是待初代火影去世后回来掌管大局。那宇智波的族人也是狼子野心,和斑一道反叛,木叶自此各自为政多年啊。待反叛被剿灭,宇智波灭族,我们都以为斑已死透,却不想他暗地里又做准备,这才有了忍界的第四次大战啊!”扉间的话一开头,就像洪水开了闸门般滔滔不绝,似要历数斑的罪状,越说越气愤。

“那。。。”柱间听着扉间的语气缩了缩脖子,他何尝不知道扉间气得不轻,可他只怕他接下来这话会让扉间更加生气。

“那个,大哥就问一句你别放心上。”

“什么?”

“那。。。你背后真下黑手了?”柱间凑近了扉间,小心翼翼地问。

“大哥!”扉间两手卡住柱间的肩膀晃动起来,“我就那么像会干这种坏事的人吗?”

“不不不,我就一问,就问问。”

柱间连忙打哈哈,扉间气极反笑,“哈!反正你总觉得是我针对斑,从来偏袒他。那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呢,你如何待他?他又如何待你?”

“他如何待我?四战的时候有没有说些什么?”柱间斟酌着,拉着扉间的胳膊眼巴巴地等着。

扉间盯着柱间诚恳的脸左看右看,狐疑地要伸手去摸柱间的脑门试一试温度,但想到大哥一向如此,自己从未能解大哥的心意,只得作罢。

“许是大哥在别的战场没听到吧,那斑只说大哥在世不忍争执亦不忍报复,待大哥去世却更不忍眼睁睁看着木叶在歧路上越走越远。”

“终究是道路不同吗。。。”柱间思索良久,不由得喟叹一声。

“可他是错的啊!”扉间摊着两手痛心疾首地说。

“千防万防,防不住个黑绝,到底是没有在木叶扎下斑的根基啊。”

“大哥?”

“好扉间,是我的疏忽啊。”柱间拍着扉间的肩膀不再言语。

柱间并非是将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实是他自知因为与斑之间稍加亲密的一点点进步,就忘乎所以沉浸其中,倒忘了黑绝这个棘手的麻烦。

他原本以为这穿梭时空的经历,不过是他漫漫长梦中的一角,就像幻术,结束了就不留一丝痕迹,终是不能成真。索性如儿戏一般,只管自己高兴,也不做谋划,只待梦境结束便空坐原地回味罢了。

这样的梦他不知道做了多少,从一开始的壮志满酬跃跃欲试,到如今的淡然一笑泰然处之,谁知道他心里的苦啊。

但从扉间刚才的话语里,分明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历史,倒像是他此次回到过去重新经历的事情变成了历史。那他当真,穿越到过去,改变了未来走向,结局已改,除了他之外无人察觉,他却直接穿越回穿越之前的时间点。竟不知,是到达了终点,还是回到了起点。

‘也罢。如果上天真有意让我改正错误,为何将这残局丢给我。既不愿看忍界动荡,又怎任我闯下这大乱的结局?’柱间忧从中来昏昏欲睡,连扉间唤他的声音都听不太清了。

“柱间,我的理想和你不同,这村子,我是一定要离开的了。”

柱间朦朦胧胧听见有人在叫他,他使劲睁开眼睛,终于在一片模糊的烛光里看清了背对着他的身影。

那身影他熟悉的很,那转过头来盯着他的鲜红的写轮眼,他也熟悉得很。

‘终于,终于又回来了吗?’柱间心里一时酸涩,颤巍巍得竟有些抬不起手来。

“柱间?你有在听我说吗?”斑狐疑地看着柱间,猜不透柱间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也是,他从以前开始,就一直猜不透柱间的想法。可是柱间终究不至于如此老迈,手抖得如秋风里“簌簌”的落叶一般。

“斑!斑你听我说,”柱间像是突然回魂了一样,几步走近斑,抓着斑的衣袖就开始嚎,“这里面有误会啊!这个石碑,它不是这个意思!有人,有人在捣鬼!”

斑被他晃得头晕,又听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叨叨这一堆,一时也反应不过来。

“明神门!”柱间察觉石碑后似有异动,想也不想就放了一个封印术过去。那黑影闻风而逃,动作敏捷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那是什么东西?”斑比柱间想象中的还要惊诧。因为他不光惊诧于当今的忍界竟有人能在他的眼皮底下蛰伏起来让他毫无察觉,更是惊诧于柱间对此似乎早有警觉比他了解得要多得多。

“斑,你看,木叶尚有结界,居然已经有居心叵测的家伙潜了进来。木叶被贼人暗中窥伺,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斑你与我共同建立木叶,不能眼睁睁看着它陷入危难之中啊!”

柱间早有准备,待斑刚起话头,便滔滔不绝说了许多。见斑似乎被自己说动了,柱间更积极地上前拉住斑的手,“快与我去调查调查,咱们解决了这个危机,再谈理想道路不迟。”

‘我竟如此大意!若是那家伙一早就埋伏在这,想必碑文也早被动过手脚。不能早些察觉也就罢了,竟还害我在柱间面前如此现眼,抓住他定要将其碎尸万段!’斑攥紧被柱间拽住的手,心里暗暗发狠。

这一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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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站卡拉里拉雷就是我,这是我在lof上的号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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