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哟

【修因】我的大学01

(关于私立公立的状况,是按国内的标准写的,因为gov不支持私立,所以私立的现状有些混乱,有些很贵族有些就很乱全看管理,并没有看不起私立的意思不要喷我OTZ)

我总算,终于,把这篇挤出来了,结果写成了这种奇怪的形式OTZ

我真的已经尽力了,只是感觉那帮学生好像戏份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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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唯一一个从六道学院逃出来的,但我庆幸我是逃出来的那一个。
                                                                                 ——柑奈
我无意过多叙述我在六道学院经历的事情,并不想以此卖惨博得读者的同情。我更多是想通过这次写的传记思考,误解和恶意会将一个人,甚至一群人推向怎样的深渊。当我们对别人的心意弃之如敝之时,就应当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心意会被如何对待了。

我不止一次地想,那个时候,如果我们,哪怕只有我自己,愿意多花些时间,去了解那些我们对彼此的关系寄予厚望的对象的成长经历和性格的话,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

终究我们渴望得到的并非单纯的老师的栽培和关注,而是年轻浮躁缺乏教养的小恶魔们疯狂汲取爱和温暖的一场狂欢。

一切的爱恨开始于学院的两位老师,大筒木因陀罗和大筒木阿修罗。

其实一开始创建六道学院的是大筒木羽衣校长,他是因陀罗老师和阿修罗老师的父亲,在学长学姐们的记忆里,大致是个有能力又脾气温和的人,不过因为脾气太过温和,还处在青春期躁动的学生们就不太安分地在学院里胡闹。

但在前辈们的回忆中,学院从没发生过重大违纪现象,我想这除了大家对纪律并不关心外多少还是有羽衣校长熟知人性治理有方的原因在。当然,羽衣校长熟知人性却也无法教导好两个孩子这才是让我更加心惊的地方,也许这就是一个怪圈。

我总是觉得忙于打理学院的羽衣校长多少会疏忽对孩子的陪伴,但事后求证,无论是阿修罗老师还是因陀罗老师,都坚定地回复我他们认为羽衣校长的陪伴足够了,他们兄弟相互陪伴也很好并不需要家长过多介入。

进而我才惊讶的发现,这一切早在他们童年就有了预兆。

羽衣忙着打理学院,打理家务准备便当的任务就落在了因陀罗身上。因陀罗早慧,家务学习样样不差,小学的时候就能很好地照顾自己和弟弟的起居,羽衣算是放心将重心转移到工作上。

因陀罗可以说是像长辈一样尽心地照顾阿修罗,两个人天天手牵着手上学,手牵着手回家。阿修罗穿着因陀罗熨洗过的衣服,中午拿出因陀罗准备的便当吃,晚上写作业解不出的题都会拿过去问因陀罗。

他们小时候住的宅子附近有一家卖冰淇淋的小店,当时才读小学的他们在这买冰淇淋的时候还是个漂亮大姐姐招待他们,现在我依迹寻过去,招呼我的已经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了。

据她回忆,这对兄弟偶尔会光顾她的小店,不过外出的时候总会经过她的门前。哥哥对弟弟的生活习惯管教得应该很严,所以尽管弟弟非常喜欢冰淇淋,但也只有在表现好的时候才有机会吃到。

“那个弟弟,啊,你说是叫阿修罗来着吧,我都快记不清了,”老妇人捧着杯热茶慢条斯理地说着,“他是很开朗又爱撒娇,当时我们这边的阿姨们都很喜欢他。他睁着大大的眼睛撒满期待地盯着我把冰淇淋做好,然后很珍惜地从他的哥哥手里接过去,乖巧地等着哥哥伸手揉揉他毛绒绒的脑袋。”

老妇人陷入了往日美好的回忆,我在旁边却拼命压抑着大叫“他才不是喜欢冰淇淋,他只是想让因陀罗摸他的头!”的冲动。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比如因陀罗挡在被高年级学生围起来收保护费的阿修罗前面,和十几个高他们一头的大孩子揪打在一起最后被打倒在地,幸好羽衣那天回来及时才解决了这件事。我听了之后惊讶不已,想想小时候自己那个整天和我抢零食拿毛毛虫吓我的混蛋哥哥完全不一样。

要是别人都早知道这对兄弟的过往,大概就能理解他们的长大后的关系。我敢说,如果不是受到这么多年现代平等观念的熏陶,因陀罗绝对是个控制欲和占有欲都强到不行的人,可能还会违背阿修罗的意愿把他强行留在身边之类的,所以说现代教育功不可没。不过相应的,阿修罗倒更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不愿放手,毕竟人是有依赖兄长的自由的。

之后的十几年平平淡淡,就像是普通人都会经历的十几年那样。因陀罗小学毕业就进入离家十几公里的重点初中、高中读书,阿修罗不得不和哥哥分开,在家附近普通的初中读书,到高中毕业就不再读书出去闯荡了。

读初高中的时候,尽管离家很远,因陀罗还是坚持每周回家一次,检查阿修罗的作业,询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不过总是被阿修罗打岔,变成阿修罗搂抱着因陀罗坐在沙发上打打闹闹看电视。

阿修罗并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不过他还是胸有成竹地向因陀罗保证,他一定会努力进入六道学院教学,所以请因陀罗打理好学院在那里等着他。

因陀罗没辙,只能由着阿修罗去,越来越觉得弟弟大了不由人管了。不过又想人各有志,阿修罗能进入学院教学也算是不错的出路,就没再过问,高中毕业后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一流大学接着就是保研读博。阿修罗此时大概已经在社会上闯荡了八年,期间做过物流,当过销售,见过不少人,吃过不少亏,说话也越来越滴水不漏,笑容却是越来越像春风拂面。

我初听关于阿修罗的这一段经历时简直难以置信,如果不是他真的是心思开朗单纯的人,就是在社会上习得的本领让他足够把自己伪装成这样一个人。我还是希望是前者吧,毕竟我实在不愿相信,他曾经对我们这些学生露出的那样温暖的笑容是别有目的伪装出来的,当时多少女孩子对这笑容一见倾心啊!

而且如果他那时就有这样的心机了,也不会无法找到因陀罗的软肋以致两人闹到如此僵的地步,还发生这许多的波折了。

一切的变故发生在因陀罗还有一年多才博士毕业的时候。这个时候羽衣校长发生车祸意外去世,因陀罗不得不在写毕业论文的空闲时间跑来打理学院,还要忙着自己在母校留校任教的事,阿修罗也是在这个时候找了个成人教育的培训机构恶补三年多,在因陀罗彻底掌控六道学院一年后,也来到六道学院任教。直到阿修罗也终于兑现承诺来六道学院教课,因陀罗已经留在母校任教一年多并通过考核成为了一名副教授。

能明显感受到变化的处于“世纪之交”的学长学姐们,在宽仁但擅于管理人心的羽衣校长去世后,接替的下一任校长是个十足的铁腕领袖。他制定了严格的规定,有些对于刚刚脱离高中寻求放松的青年男女实在过于严苛,不过赏罚一切按规章走,从未有过乱罚也让人无处贬低,只能认了。

学院里民怨沸腾,那一阵最流行的就是猜测新任校长是个怎样长相猥琐生活受挫只能到学院这里找存在感的家伙,并对此大加嘲讽一番。这当然是因为新任校长从未在学生面前露过面,甚至学生中无人知道他的名讳的缘故,比起曾经的羽衣校长可以说是反差强烈。

不过现在的我倒是多少能够理解因陀罗的决定,毕竟他那是自己还没毕业,同时忙着几件事,实在不便露面应付不满的学生的攻击了。

但反正从我这一级入学以来,就一直受着这样严格的校规约束,无从体会过去宽松的氛围也就没的抱怨,最多吐槽一下不比高中轻松的大学真是没劲之类的。

我永远记得那天,因陀罗第一次以讲师的身份来到六道学院教学的时候,是怎样惊艳的场景。

那是一个秋日的午后,我们懒洋洋的坐在撒满阳光的教室里,打算像往常那样在几百人呼出的二氧化碳中蒙头大睡以解大好的睡午觉时间被公共课占用的怨气。还有人小声抱怨着突然变严的点名制度让他们从入学到现在连一次都没能成功逃课过。

我一开始在心里附和着他们,在看到我们的新任老师时却几乎要喊叫出声,‘幸好没有逃课!’

因陀罗老师当时穿着一身笔挺的灰色西服,耳边绑着的一缕头发显得他的脸更加精致小巧,可他的五官深邃眉眼犀利,却像是刀子刻出来的一点也不女气。他捋了捋脑后垂下的半长的散发让它们服帖地贴在背上,接着从裤兜抽出手来将夹在臂弯下的课本和备课表放在讲台上,宣布上课。

班里爆发出几乎要掀掉房顶的尖叫,女生们的疯狂引来隔壁班的围观,酸溜溜说着“怎么我们那时候就没有这样的老师呢?”的师姐,骂着“不就是个男的有什么好看的?”的师哥,现场可以说是一片混乱。

“都回去上课!还记得校规对擅自离开课堂和扰乱课堂纪律的行为是怎么处罚的吗?”

因陀罗老师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多余的话一句都没说。但在这个已经改朝换代的学院,没人敢冒着这样的风险。

教室外的人恹恹地散去了。

我对这个谜一样空降来的老师十分感兴趣,当然学院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不过我深信我和他们不是一种兴趣。我当时在想的,不是老师有没有女朋友从哪个学校毕业的,而是他为什么穿得这么正式来上课,动作优雅中却透出闲散,说话是很威严语气却一点也没温度。

如果我那时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肯定会被女同学们群起而攻之。因为在她们看来,喜欢的人就是完美的,好的地方也好,不好的地方也得是好的,不然就对不起她们的喜欢。我的话并不能让她们清醒过来,反而激怒她们。

我觉得自己别无长处,唯有在体会人的感情上比同龄人略强一二。但我还是天真了,因为我当时不过是个轻狂任性的小丫头,纵然有这么点特质,也是经不住折腾的。

班里的女生们一开始都为因陀罗赶走其他班的那些觊觎者而感到幸灾乐祸,不过很快她们就发现,并不是因为她们或是这个斑有什么特别的,因为因陀罗在给别的斑上课时,也用同样的话训斥过逃课围在他讲课的教室旁听的她们。

我洋洋得意,在没课的时候跑去旁听因陀罗老师的课,因为出现次数多连因陀罗老师都知道了我这么个人,而对我略加赞扬。

但我不知道的事,更复杂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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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站卡拉里拉雷就是我,这是我在lof上的号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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