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哟

【点梗】朋友卡吐症

我也不知道甜不甜,我自己感觉挺甜的:)

四战后,有私设,剧情很跳脱:)

@Sasu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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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战刚刚结束的时候,令所有忍者联军都无比头疼的事情,就是对之前被五国联合通缉的s级叛忍宇智波佐助该如何处置的问题。

要说宇智波佐助也确实和漩涡鸣人一起拯救了整个忍者世界,再以之前的种种苛责的话,未免有点说不过去,何况,只要宇智波佐助是站在木叶这边的,木叶就一定会保他,那时若再不卖木叶一个面子,往后怕是不好来往了;但若就因为这一次的功劳,而把之前宇智波佐助对各个忍村所做的事就一笔勾销,那各忍村之前的种种损失,和各国为抓捕叛忍的消耗也就没有意义了。

所以各村的影及其参谋,都按兵不动,企图从木叶的态度中看出点什么,趁机为本村谋取些利益。

一向耿直,不如说比较简单粗暴对自己实力自信的雷影不喜欢玩弄那些花花肠子文字游戏,率先开口当了排头兵,毫不介意替别人搭桥探路。

“纲手,你说吧,宇智波佐助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雷影的话一出,忍联中就响起一阵窃窃私语,显然,很多人早就在盯着这件事了。

纲手深吸一口气,眨了眨眼睛。她知道,此时木叶是有主动权的,要想保住佐助,就不能把主动权交到别的村子手上。

“此次,阻止辉夜姬,阻止无限月读,佐助对忍界的守护大家有目共睹。前番种种,应该有所误会。。。”

“哼,你们说是误会就是了?之前的事我们可以不予追究,不过。。。”雷影双手抱臂,装作一副震怒的模样。

“行了,你们怎么说都和我无关,我又不会。。。”佐助根本没有耐心看完那些人的表演,影也好,大名也好,都不过是工于心计斤斤计较的家伙,他根本毫无兴趣。

但他的话尚未说完,一只大型动物就一面叫叫嚷嚷着“佐助助助助助”一面扑过来要捂他的嘴。佐助满脸黑线的闪开,被对方搂住肩膀牢牢抓住。

“佐助的意思当然是他又不会介意啦我说,哈哈,纲手婆婆,你好好和大家说说。”

纲手看着鸣人那轻松样,表面上只是顺着说“木叶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之后再定时间好好商议”,内心却已经把拳头捏的嘎嘎响了。好你个漩涡鸣人,又不是你出面,你倒是说得轻松,最后麻烦还不是我来?

雷影早就习惯了这个鸣人总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出来的样子,反正和佐助有关的事他都像安了雷达一样。

“嗯,鸣人,可佐助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能替他担保?”雷影当然不相信什么朋友的鬼话,他觉得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什么猫腻,朋友不过是幌子。而他今天,一定要知道这背后的阴谋。

佐助有些无奈得按按乱跳的眉头,心想果然是听得多了,连身体都有下意识的反应了。对方明明一个音节还没说,可身体已经把最真实的感受反馈给他了。

鸣人自然而然地,张口又要说朋友。他刚要开口却觉得喉咙里似乎卡了什么异物,一瞬间竟难以发出声音。但他并没把这异样放在心上,仍是坚定地说出:“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我说,是彼此的唯一啊!”

紧接着,鸣人就在忍联一片哗然的声音和佐助难得震惊的表情中咳得惊天动地吐出一张沾了不少鲜血的卡片。

雷影一时还搞不清鸣人又在搞什么花样,他满腹狐疑地捡起地上的卡片,看见了卡上那三个鲜血染就的大字“朋友卡”。

雷影待看清这字,猛地虎躯一震,不免要检讨自己是不是真的低估了他们友谊的高度,以致鸣人就此心结难解,如此椎心泣血写此血书以正其心?

“咳咳,好吧,那就择日再与火影商讨此事吧。”雷影说罢就带着他的人回营帐去了,留下一众想看热闹又不敢出头的忍者。

木叶这边的人还一头雾水,只有佐助担忧但看着还在咳嗽仿佛又要吐出血来的鸣人。

“佐助啊,咳咳,我说,你别走了,和我回木叶吧,咳咳咳咳咳。”鸣人这边拉着佐助的不放,断断续续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连纲手想要给鸣人检查,都半天没能把鸣人的手从佐助的手上扯下来。

闹腾了半天,纲手却没能确诊鸣人究竟出了什么问题,鸣人自己除了刚刚那一阵咳嗽也再没什么不适。但问题还是很严重,因为鸣人的查克拉,随着咳出来的血一起流失掉了。眼下这点血量所流失的查克拉对鸣人来说显然不成问题,但之后症状究竟会不会加重就很难说。

鸣人虽说是木叶的英雄,但人们接纳鸣人,也无一不是因为鸣人的力量可以保护他们。现在如果鸣人再出什么问题,刚经过四战洗礼的村子必然人心大乱,若再有窥伺尾兽力量的人作乱,鸣人的处境更是危险。

思来想去,佐助还是决定接受纲手的建议,暂时留在木叶。无视了目光复杂充满敌意的其他忍者,无视了在背后追问为什么水月和香磷,也无视了身后欢呼雀跃手舞足蹈的鸣人。

哪里有什么理由呢?反正你就是知道我一遇上和你有关的事就会方寸大乱,所以才毫无顾忌是吗?佐助一面走向纲手特意为他布置的帐篷,一面不甘地想着,‘宇智波家最后的一个人也栽在你手上了,吊车尾的,你这可有炫耀的资本了。’

重回木叶的过程未必比重建木叶的过程要容易,待佐助安顿下来,距离四战结束也有两个多月了。

期间对于木叶的安排,佐助一直没什么异议,甚至开着须佐能乎帮忍者们搬运建材重修木叶,从未多说半个字。当然,也就是说,这期间,佐助从未说过半个字。

倒是木叶的许多女孩子,又重新拜倒在佐助这样的冷面帅哥脚下,一个个暗搓搓地打算做便当表白,佐助大有重新做回男性公敌之势。

要是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下去,也就没之后这些事了。但有时候,有些问题的存在,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的。它们不发作,不代表它们就不存在了。它们只是默默地,等待着时机,当它们一旦发作,人们就会意识到,这是怎样严重的问题。

事情的转变发生在鸣人十八岁的生日聚会上。

照理说,鸣人之前是不知道自己的生日的,所以他也从未过过生日。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是英雄,是万众瞩目的焦点。而且四战中,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生日,大家一合计,当然是办了个隆重又隆重的聚会,好好热闹一番。

当然,除了小樱,没人记得给几个月前同样过十八岁生日的佐助送上祝福。很多时候,喜欢一个人,只是喜欢而已,并没有勇气,也没有能力去了解对方,走进对方的世界。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十八岁的鸣人,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年龄。

聚会上各大家族的重要人物都来了,最引人注目的,还要数日向家的族长,日向日足。他带着自己的长女日向雏田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也就只有坐在正中得意忘形喝得一塌糊涂的瞎眼狐狸看不出来。虽然有被邀请,但一向不喜欢热闹所以坐在角落的佐助正在鄙视地翻白眼时,一句“我哪里需要结婚啦日向大叔,我不是有佐助吗我说?”让佐助愣是在众人突然转移过来的灼热目光中把翻了一半的白眼收了回来。

‘这个蠢蛋!’佐助一用力,差点捏碎手里的酒杯。

同样待在角落里的小樱也是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就冲上去痛扁鸣人一顿。但碍着人多眼杂,一时也不好出手。

“臭小子,别不识抬举,我们家大小姐哪里不好了,那个宇智波家的。。。”日向家的忍者没想到一上来就碰了钉子,气的口不择言。

“欸,不许无礼。”日足看着仗着酒喝多了就要放黑气的鸣人,拦住了自家的家忍。到底还是个小毛头,闹僵了也是不好收场,又看了一眼红着脸还在揪衣角一脸尴尬的雏田,心里也是叹了口气。

自己的这个女儿,论气概也是比不了花火,说不定还不及小樱井野天天那些女忍,自然更与宇智波佐助没什么可比性。但作为木叶现在最强大的宗族的族长长女,雏田若是能为将来的火影生上一子半女,身份就是无人可及的了。

自己也承认宇智波佐助是忍界万人莫敌的佼佼者,但毕竟过日子不是打仗,还是要繁衍后代留得子嗣。单凭这一点,他宇智波佐助就无论如何也没有竞争力了。

不过此时的日足还不知道,对掌握核心技术的大蛇丸来讲,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咳咳,鸣人你现在年轻,以后当火影有日向一族帮忙也容易些。何况,你这样的英雄,总不能没有孩子的。”

佐助把手里的杯子重新放回桌上,又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是了,是了。就是这样,就像日向的族长所说,这样的生活才是该是鸣人应得的。就该这样,把对彼此的感情,带到坟墓里去。

“嘿,这样的话我可真是不明白该接受怎样的抬举了啊我说。”

“大叔,你们这么关心我的私事怎么连对我最起码的尊重和了解都没有呢我说。”

“我漩涡鸣人,从不稀罕什么捷径。火影我当然要当,而且我还要凭自己的本事,堂堂正正地当!”

“我漩涡鸣人的人生,从来都是自己走出来的。这就是我的忍道!”

鸣人晃晃悠悠地从沙发上爬起来,腿一迈站到桌子上,叉着腰乱喊一通。

“哼,这还差不多。虽然还是很欠揍,不过这次绕过你来。”角落里的小樱默默地摘下手上的黑手套重新坐好,看得井野一阵冷汗。

而日向这边,除了雏田交叠着双手感动的呼唤着“鸣人君”外,一个个都面色铁青。日足撂下句“我倒要看你怎么个堂堂正正”,带着人走了。

但这边刚刚撒过一阵酒疯的鸣人还不罢休,站在桌子上一遍遍说着“你们懂什么,我和佐助可是最好的朋友”“我们是最重要的伙伴”,然后等着疯狂咳嗽过后吐出混着查克拉的鲜血。

鹿丸和牙等人一开始只觉得鸣人是在耍性子,没当真,只是哄着,什么“真麻烦,我们早就知道了。”“行了行了,知道你们是朋友干嘛这么肉麻。”之类的。但后来鸣人一直不停地说,血吐得越来越多,查克拉也不稳定起来。连被众人灼灼的目光盯得几乎要找个机会溜走的佐助都觉得不对靠了过来,众人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

“喂,大白痴,你别再说话了,这是怎么回事?”鸣佐之间爆发出的惺惺相惜的光芒,让众人纷纷捂眼,连忙后撤,给佐助让出了通往鸣人身边的路。佐助毫无障碍地走到桌子前,一把把鸣人从桌子上拽下来质问道。

众人这才发觉,鸣人吐的血已经从桌面流到了地上,显然是十分严重了。

鸣人咧嘴嘿嘿一笑,转而倒在佐助怀里没了动静。佐助看着怀里的大脑袋,抱也不是推开也不是,低头一看,地上不光一滩滩血,还有一张张浸在血里的卡片。

众人见此情景,竟是无一人敢上前把鸣人接过去。总觉得看哪都不自在的众人觉得眼睛无处安放,不由顺着佐助的目光看过去,也发现了那些卡片。

佐助皱了皱眉,看到那些卡片的时候不由得又有些眼皮跳的不好预感。

小樱又带上手套,摩拳擦掌地把那些卡片一张张拎出来展开,然后面容僵硬的呆在了原地。

“朋友卡”,所有的卡片上都无一例外地用血红般的大字写上了这几个字,字形扭曲如同鬼画符,十几张摆在一起简直堪比恐怖故事。

众人脸上的表情异彩纷呈,已经不能用扭曲来形容了。只感觉这情谊真是惊天动地感人肺腑,怪不得刚才鸣人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温柔可人的雏田大小姐。

一阵忙乱后,闻讯赶来的纲手终于一脸严肃地做完了治疗。

“忍者诞生以来从未听闻过这种怪病,”纲手擦擦手坐下,“只听说有过花吐症的记载,暗恋人而不得者会口吐鲜花,若一个月内不能得到暗恋之人的真心之吻,短时便会死去。花吐症在忍者中也有案例,会伴随有查克拉流失的现象。只是,鸣人这也不像花吐症。。。”

“倒像是朋友卡吐症,”一旁的佐助冷冷地补充道,“真像是白痴会得的病。”

“咳咳,”纲手见气氛有些僵硬,又补充道:“鸣人这病我是不知道,但花吐症是会传染的。凡是有暗恋的人又接触了病人吐出的花瓣的人,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也会染上花吐症。你们可都要小心了哟。”

闻言,小樱摘手套的动作一顿,在心里问候了鸣人的祖宗十八代。

“嘛嘛,小樱你别露出这么恐怖的表情,”井野见状悄悄凑到小樱耳边说着,“反正你明恋佐助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应该不会被传染的。”

小樱的动作又是一顿。话虽没错,怎么自己听起来就是那么不爽?

“那,有没有人清楚鸣人暗恋的究竟是谁?”佐助难得说了那么多话,大多还是因为事关鸣人。他说着,看了看小樱。

小樱一脸吞了苍蝇忙摆手表示这事绝对和自己没关系。

“有没有谁知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鸣人自己知道他暗恋谁吗?”鹿丸此话一出,大家皆是一片静默。

是啊,大家再怎么急,这种事,事不关己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要是连本人都没搞清楚自己的心意,那不就只能坐等玩完了吗?

眼见帮不上什么忙,被纲手遣散的众人都互相告别离开了。只有佐助,还徘徊在医院附近不肯离开。

佐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若说是和花吐症有关的病症,鸣人的病情前前后后拖了有一年左右。且就他所知发作的两次时隔也快有一年,平时鸣人一直神色如常,并没有症状表现。而他仅知的两次发作,非但病情危急,且每次都。。。都和自己有关。

佐助想到这里心沉了一下,那些血淋淋的“朋友卡”像一根根千本一样扎在他的心上。他想起当初和白交手时,他挡在鸣人面前挨了那么多下,也不似现在这般痛苦。

既然你说,我痛你也痛,那不知道,是不是你痛我也会痛呢?佐助想着,就潜进了鸣人的房间。

当佐助闯进鸣人的病房里时,鸣人正十分清醒的坐在床上,一点也看不出被疾病折磨的痕迹。

看到佐助一个人偷偷从窗户跑进来,鸣人十分惊讶。“你你你,佐助?你怎么突然跑进来了啊我说?”

佐助一言不发,沉默地一步步向鸣人靠近。在鸣人不自觉的倚紧了床头时停下,然后平淡地问:“鸣人,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执着?”

佐助很少叫鸣人的名字,这很不寻常。鸣人一瞬间有些慌乱,佐助这个样子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但他很快调整过来,十分自然地回答道:“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我说?”

接着,鸣人就在佐助冷淡的眼神下咳得撕心裂肺像个煮熟的大虾般弯起了腰。

佐助满不在乎的,在鸣人憋得脸通红说不出话来的急切目光中,徒手捡起了那张沾血的朋友卡,不咸不淡地说:“是啊,我们的确是最好的朋友。”

空气几乎就要凝固了,在鸣人瞪得蛤蟆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下,佐助吐了一地的血和一张朋友卡。

“哇哇哇,佐助助助助助——你不能死啊我说!”接着鸣人在匆忙赶来的一众忍者的注视下,对着佐助就来来回回地亲。甚至在戴着手套的小樱锤了他满头包时,也死死抱着佐助不撒手。

后来,佐助当然还是留下了。不过他经常接外出任务,还是让鸣人在村口站成了“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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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站卡拉里拉雷就是我,这是我在lof上的号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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