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里哟

谁告诉你的去黄泉就能一起喝交杯酒了?(14)

泉奈表示这么久才注意到他不见了他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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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的族人当场就坐不住了,‘什么情况,我们二当家伤才刚好而已,干嘛这么对他!’

各个忍族的人面色都不好看,尤其是日向家族身居高位的首领们,皆惶惶相顾,似是在问“这是咱们安排的吗”,但谁也不敢把话说出声来。眼见宇智波斑的须佐能乎碾碎一片树木房屋扬起阵阵尘土,日向家的族人个个抖得跟落汤鸡似的。

倒是大名们相视一笑,似是终于遂了心意,又似乎在嘲讽忍者们的天真。

“唰——”背后偷袭而来的刀子带起的冷风打破了这其乐融融的气氛,大名们见从前唯唯诺诺的贴身随从突然目露凶光跳出来行凶,皆吓得手足无措身体僵硬。

“护驾!护驾!”

“你们疯了?一群饭桶!”

大名们身边的护卫中有想要上前击退行凶者的,谁料平时端茶倒水手无缚鸡之力的随从此时却如疯魔了一般迎着护卫的长刀拳打脚踢。手指被划破了,甚至用力过猛手臂都被自己打折了,那几个刺客竟不惧疼痛般面无表情地继续攻击。

这样的举动分明已经不是人类了,他们双目无神,眼睛一眨不眨,脚步却永远不会停。在他们不容置疑地向前移动中,护卫们竟一个个心生起惧意,这样超乎他们认知却与他们如此相似的生物引起他们强烈的不适。

他们不敢与刺客们阴沉的眼神对视,更不愿看那晃荡在关节上被当作武器甩来甩去的手臂。视觉上受限让他们阵脚大乱,他们相互拥挤着,被刺客们的攻势逼得逐渐后退。

局势稍有缓和,大名们连忙敛着衣饰奔逃,想在护卫争取来的这短暂喘息中逃到安全的地方去。谁料节节败退的守卫们却不知突然被什么集中般,身子痉挛了几下,就抽搐扭动着,转而将刀锋对准了大名们。有的守卫转得太急,甚至没等身子转过来,脑袋就一个用力扭到了背面。

那颗脑袋盯着自己的后背有一瞬间的疑惑,像是在思考这从没见过的东西是什么。但也就一瞬而已,接着它便放弃思考,转而指挥着摇晃的身体高举起太刀。

“啊啊啊啊——怪物啊!”

“救命,救命啊!”

大名们还未来得及放松,就骤然看见如此惊骇的一幕,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出不来涨得满脸通红。

眼见刀锋逼近,大名们慌不择路,因为腿软走不动路,竟相互拉扯着衣服跌跌撞撞没头苍蝇一般。

“救——”锐利的刀锋已经割破了火之国大名的衣角,大名慌张地挥舞着手臂想抓住根救命稻草般使劲伸长了手指。

但刀子没再往前一寸,也没割伤大名娇贵的皮肉。几个行尸走肉般的护卫被深蓝色的须佐巨人拦了下来。

斑没心思和大名寒暄,他有些急躁地攻击着每一个丧失神志被不知什么力量控制的人,想要从他们身上找到被拿走的泉奈的眼睛。

“斑,冷静一点,这不是普通的忍术。”柱间展开一个空白的卷轴急匆匆地绘制了一个繁琐罕见的术式,那术式被鲜血染红显得愈发诡谲莫测,启动的阵法如开闸的洪水奔涌而出径直扑向失控的护卫们。

直到真的被阵法捕获,黑绝才慌了手脚,急忙想要从附身的护卫身上脱身,却发现根本难以动弹。它原本以为,此时千手和宇智波都一定没人注意它的行动,虽然是它主动暴露在泉奈面前引诱泉奈把眼睛换给斑,但是且不说泉奈不可能把这事透露给别人知道,就算真的有人知道了短时间内也绝对找不到可以对付他的方法。

‘见鬼!这个千手柱间到底怎么回事!’黑绝从来都是在暗中行事,此番如此耐不住性子在大庭广众之下附身多人,甚至不惜附身没有查克拉的普通人,完全都是因为被柱间摸不清套路的举动给逼急了。

千手柱间一连串的行动已经有了遏制忍族之间矛盾激化的趋势,特别是在他看似不靠谱地闹腾之下,千手和宇智波多年的积怨竟也有了化解的可能。

‘他竟然不惜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也要阻碍我的计划!千手柱间到底和我什么仇什么怨?’黑绝只顾抱怨,完全没意识到从一开始根本就是他在操纵伤害各个忍族的忍者,千手柱间和他的仇可大了。

黑绝想归想,倒是没忘了挣扎,它没有实体,在扭曲地蠕动中竟真让它慢慢从阵法中挣脱了一部分。它张牙舞爪,急切地想从困境中摆脱出来。

‘糟糕,果然还是因为缺少漩涡一族的力量吗?’柱间的这个术式是根据前几世捕捉黑绝所用的阵法复制的,根本不可能会被黑绝挣脱的。但是事已至此,既然强留不住还得当机立断,反正此番黑绝暴露就可把这事搬上台面筹划,重要的是不能让泉奈的眼睛就这么被带走。

“斑,快找!”柱间的话没头没脑,斑却心领神会。眼睛被摘除的时间还不长,斑能感受到特制的秘术留在上面查克拉。

“找到了。”斑用卷轴将眼睛收好,调动查克拉想要继续控制须佐制住黑绝,没想到查克拉的流动一滞身形不稳,眼前已然开始模糊。

众人来不及思量对策,黑绝已经一个用力挣了出去再没了踪影。眼见着周围再没了异常的反应,大家这才稍稍放松不再把武器握那么紧,趁机放松紧绷的肌肉。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需要一个解释!”

方才还屁滚尿流龟缩在后面的两位大名整整衣冠,从重重的人影后面走出来气沉丹田地质问几句,便又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了。

斑见场面平静下来便收起了须佐,众人以为他要出声问责日向一族,都不由自主地噤声屏息看他。然而等了一会,却都只见他微微低垂着头,蓬松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使得表情晦暗不明,并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都不由得相互之间小声私语起来。

“啊呀,不妙啊,大名危矣啊!”在场之人包括大名在内其实都内心七上八下地等待着几个忍族族长的回应伺机而动,柱间突然拍拍脑门做此怪状怪叫一声,很多人没来得及反应直接就哆嗦了一下,浑身鸡皮疙瘩差点起来。

“何出此言啊?”火之国的大名曾和千手柱间打过交道,自问还算对他有几分了解,因而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和对方交谈起来。

“此乃不祥之兆。国人无故发狂,当是预示国运有劫,是大凶之兆啊!”

“。。。。。。”火之国的大名听了这话觉得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能力,这个千手柱间疯疯癫癫言行无状,根本没法交流。

火之国的大名又岂知,站在这的千手柱间早就不是那个曾和他打过交道的千手柱间了。

“大名别不信,且听我细细道来。”柱间就知道不能指望只靠这么玄而又玄的一句话,就让大名们都放下疑虑信他所说为真,他也不急着辩解,用一种平淡而理所当然的语调慢条斯理地分析道:“若说这国之大运呢,当是一国之主。一国之主所指,理应是掌管全国的大名。今大名身边亲近者无故丧失神志胡乱攻击,可知不是人祸而是天灾。这难道不是国之浩劫吗?”

柱间说的这样自然,这事就好像人需要喝水那样成了无可辩驳的真理。

“你这说的不对,若说是我们国家的浩劫,你们忍者之间大乱又作何解释?还有你说国之浩劫,难不成我们只能坐以待毙没有化解的方法?”雷之国的大名偏不信这个邪,他就要与这个叫千手柱间的家伙辩驳一番,他就不信有人能把无说成有,黑说成白。

“大名有所不知,您看这事虽起于忍者,却也终于忍者。可见日向家族有人失控发起攻击,乃是为了制造混乱使大名这边的防卫露出破绽。而若要平息,还须得借助忍者的特殊力量,不然从随从到护卫,虽蜂拥而上却难阻颓势。大名何不细想,自大名身陷险境后,忍者之间可曾再出过混乱?”

雷之国的大名被噎住了,他找不出话反驳,但还是不服柱间所说,只得在心里生着闷气。

黑绝此时若在,听到如此一番精彩的演讲,怕是要气得显出形来。

“若说化解之策,其实不难。”柱间掐了掐手指,脑袋转了一圈,郑重地说:“既是天命,还需天赐之力方能化解。我们忍者乃是天女之子的后代,我们时代相传的力量便可护佑大名,帮助两国渡此劫难。两位大名将此事全权交托千手与宇智波两族,与两族血脉联姻拟议封号,自然能承接两族气运,今日之事的真相两族也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连日向一族的忍者听完这话,都似吞了蛤蟆一样长大了嘴,两位大名自然是不信的。可若是行刺之人抓不到,于他们也是威严有损。何况千手柱间话说的好听,好处也捞了不少,但此事亦是风险重重责任重大,最后要是给不出让人满意的答复,再行处置整个忍族都会是他们两国的附庸,何必急于一时。

“如此,便依你所言。”

日向家族的高层因受教养所束,不便将情绪表露面上,故而尚不至于像那些族人一般面部僵硬神色难堪,但眼中还是难掩不可置信的神色。千手与宇智波两族的族人却是冷静的多,他们甚至懒得给这位千手族长一个眼神。

‘这有什么,更荒唐更惊天动地的言论他们都听过了。’这是千手和宇智波共同的心声。

宇智波的族人们更关心的还是自家族长的状况。斑自收起须佐就沉默地站在一边,没有过反应,族人们虽然担心却也不敢上前询问。

柱间忽悠走大名们,这才想起斑的异状,连忙快步走过来焦急地查看。但斑只是闷声回道“无事”,不肯抬头也不肯再回答柱间其他的问题,把柱间急得绕着斑一圈圈走,边走边问东问西。

“我们族长又不是一边耳朵听不清,你再怎么换角度也白搭啊!”宇智波的族人们简直看不下去,恨不得一个白眼翻过去。

柱间这才恍然大悟一般跑到斑面前,弯下腰把脑袋从斑垂下的头发下伸过去,想要去看斑的脸。

这一看不要紧,斑眼眶中满溢的鲜血就这样突兀地映入柱间的眼中。

“啊啊啊,斑斑你的眼睛怎么了?”

柱间抓着斑的手大叫,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吐槽他那是什么鬼称呼时又发出一声大叫:“啊啊啊,泉奈呢?泉奈哪去了?”

“那个。。。”队伍后面一个千手族人弱弱地说,“扉间副族长早就把泉奈大人带下去疗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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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站卡拉里拉雷就是我,这是我在lof上的号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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